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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系统是？”
赵山河的提问没有那么多人称代词和语气助词，只用了三个字，就把自己和大家的疑问给说了出来。
而这三个字，也是除了梁飞之外的其他人共同的疑问。
至于梁飞，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一些疑问，并猜测到了李默身上具有某种快速提升实力的手段，直到在城外与李默相遇时，李默说出了“系统”二字，也终于让他心中的疑问全部得以解答。
是啊，一个正常人，哪怕是天才，天才中的天才，他也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实力在短短的几天之内连升三级，从三级巅峰达到六级的高度。
只有系统，这种曾经只能在小说里看到的存在，才能帮助李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实力飞跃。
所有疑问迎刃而解，梁飞脑海中的思路也瞬间宽阔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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