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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凡也不回答，心里暗道：推倒留守妇女，虽然有“解人于急难、救人于燥火”之功德，但确属“非君子所为”呀！办那种事的，会损阴德。
并不反驳老头，张凡微笑着，慢慢吸烟，转个话题问：“大爷，你干打更这行，有多少年了？”
“以前我是泥瓦大工，后来建筑工地上扭伤了腰，不能干重活，只能打更，算来也有十多年了。”老头说着，用拳头敲了敲后腰眼。
“夜里打更，碰见过什么……”张凡用手指了指地下。
老头一挥手，笑了：“碰见过！打更的谁没碰见过那玩艺！”
“讲讲给我听！”张凡兴趣盎然地往前挪了挪马扎。
“有一回……记得是大冬天，当时我在城里一个高层建筑工地打更。夜里很冷，把我冻醒了，开灯准备找件衣服加上，忽然……”老头似乎面露恐惧，停顿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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