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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少阳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你想听真话吗？”
“废话！”
“我不能背叛我心中的道，但也绝不能看你一个人堕落，我会跟你一起死，你做鬼，我就做鬼，你魂飞魄散，我也挫骨扬灰！”
芮冷玉笑了。“傻瓜，挫骨扬灰不是这么用的！不过，你这回答我很满意，嗯……那就换一个问题，如果我有生命危险，你会来救我吗！”
“废话啊。”
“试一试！”芮冷玉说着，突然翻过栏杆，直接跳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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