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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地阴阳，日月回转，万物之永恒在于轮回。”杜兰说道，“人为天地之灵，而武者更是人中豪杰，内修内力真气，外引天地元气。但人有寿限灯灭之时，天地元气亦不是无穷尽也。元气帮武者修行，然武者得道之时既是其反哺之日。破碎虚空的武者将会远遁天际，补做元气之源头。”
“先生是说，破碎虚空就是化作天地之间的元气？”震惊，杜兰的话颠覆了侯希白的三观。
破碎虚空不是去往仙界，也不是去了更遥远的地方，而是消失了。
“不过破碎虚空的武者如此稀少，消耗元气的武者如此之多，最终天地元气将会耗尽，到时候就是武者的末路。不管是内家内功还是外家拳脚，这些都会受到制约。”
“按照先生所说，那就算我破碎虚空也不可能改变这一个结局。”侯希白说道，倒也还镇定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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