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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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没反应……

    啊……

    赵玉快要抓狂了！他赶紧翻找笔记本，把自己之前准备的问题翻了出来：“侯猛，你说，杀死曲萍的事，你是不是被人陷害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！”侯猛可算逮着一个好问题，忙不迭地说是。

    结果，绿灯再亮，又是实话！

    “你那天喝完了酒，嗑完了药，是不是一个人来到曲萍被杀地点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……嗯……”看到赵玉要急，他赶紧回答，“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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