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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念头刚刚闪过，他忽然觉得背后有人，转身之下就看到了“空”。
“山？”罗征的剑眉挑起。
眼前的“空”是人类形态，与曾经的“山”长的一模一样，罗征自然一眼将他认成了“山”。
“不对，你不是‘山’，你比‘山’强大太多，你是混沌古神‘空’！”
这人的气息比当时的“山”强大了无数倍，就算“山”变强的速度再快也到跑不了如此地步，罗征很了解“山”与“空”的关系，所以能迅速猜出“空”的身份。
“空”哼了一声，“是又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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