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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用力的咬了咬嘴唇，燕子低声道：“李姐，我正在做呢，九点之前肯定能做出来！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眼中闪过了一抹怜惜，李姐摇摇头离开了。
她只是燕子的上司而已，平时提两句也就罢了，还没什么资格去干涉对方的私生活。但是对于自己这个努力的下属，说实话她是真的可怜——自己在京城生活本来就不易，更别说还要养着一个画家男朋友，就更加的艰难了。
没错，在李姐眼中吕洋就是个画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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