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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言摆了摆手，示意他们继续：“你们继续吵，不要停，我正听到关键的地方，还没听够呢！”
少年眸色一闪，笑得晦暗：“您这是说什么话，我们并没吵架，若是您想知道些什么，不妨直接问我们。”
裴言眯了眯眸子，决定不再理他，反倒转头看向旁边的售票员。
没了公交车，好像一切有关于售票员的规则对裴言都失效了，他肆无忌惮地蹲在售票员面前，抬手戳了戳他的脖子。
“你说，刚才在吵什么，和他继续吵，不要停。”
售票员满脸屈辱地闭上眼睛，把头扭向旁边，对裴言的话没有丝毫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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